钱塘自古繁华,说到吃,余杭也有很多的讲究,比较独特的如在清明前后,有时令的乌糯米饭,而豌豆糯米饭更是让人垂涎欲滴。
豌豆糯米饭的主要原料顾名思义是4月份刚刚成熟的嫩豌豆,及白净的糯米;豌豆是果期很短的菜蔬,而此时的豌豆爽口清甜。我们可以凭自己的经验想象一下,翠绿翠绿的豌豆跟白净的糯米饭搭配在一起,肯定是青翠可人的。有些人家里还会放入一些香菇丁和火腿丁,烧出来后芳香扑鼻。径山有句老话叫“好吃不过四脚佬爬过的”,意思是带点荤的才好吃。
糯米不仅可以做这些好吃的饭,还可以酿酒。用每一年新糯米酿红曲酒更是径山人的保留节目。
在每年10月份,将选好的糯米洗干净,装进大木桶,搬上早已经用柴火大灶烧起的热水中蒸熟。为了保证红曲酒足够醇香,做红曲酒的时候最好用柴火大灶,用传统的方式蒸。
糯米在经过水蒸气的蒸煮后,慢慢飘出香味。一个小时之后,这糯米可算是蒸熟了。把米饭倒进竹子制成的竹匾上,迅速地用耙子把米饭摊开,顿时,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糯米的香甜气味。待糯米饭冷了以后,再倒入干净的大缸里,加入适当比例的水和红曲,等待红曲发酵。发酵三四天,再将它搅拌均匀了,这样酿出来的酒味道好一点,足一个月就可以喝了。
“琉璃钟,琥珀浓,小槽酒滴真珠红。”
这是唐朝诗人李贺对红曲酒的赞美。每年这个季节,径山家家户户会飘出醇厚的酒香。
第一次喝红曲酒的人会觉得味道怪怪的,有点酸,有点苦,还有点甜。喝过几次后,就会爱上这怪怪的味道——
这味道里,有农家的热忱和淳朴,也有过年的热闹和温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