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 发烧 肚痛
诊治医生写下消炎处方
问有没有过敏史
你回答有或是没有
药物进入身体前
小剂量的尝试
让医生和你都得到安心
可当你走进我的生活
能否拿出小剂量的真实
匹配我生命的频率
免除我过度反应的可能
去痛片
姥姥的床头柜里
除了针线和账本
就是白色的药丸
没有事件或是语言告诉我
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
我只是看到去痛片
延续了一次又一次早起的炊烟
直到送我走出小镇
我成为疼痛的分析者
用各种改良后的药片去对抗疼痛
而我听到病床边的呻吟
和软弱的妥协
相比抑制的神经
能缓解疼痛的
依然是初来时房顶上升起的烟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