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慈虽然年纪轻轻便因病去世,却以其卓越的才华写入了世界文学史,成为最年轻的不朽诗人。中国两千年诗坛上,除了少年天才李贺和海子,没有人能与济慈的诗歌天赋相比肩。
恐怖小说之王斯蒂芬·金认为最伟大的作家是:莎士比亚、狄更斯、福克纳、济慈。斯蒂芬·金认为他们是天才,神圣不可侵犯,创作力超出我们的想象。看到斯蒂芬·金把济慈摆在了令人眩晕的高度上,我开始在图书馆和孔夫子旧书网上寻找济慈的传记,结果只有鲁宾斯坦著的《英国文学伟大传统》第二卷有济慈的评传。
1818年底,23岁的济慈与18岁的芳妮·布劳恩邂逅,济慈对芳妮一见钟情,虽然济慈贫困交加,仍然与芳妮秘密订婚了。从此,济慈有心上人朝夕陪伴,于是写出了大量杰出诗作:《灿烂的星》《希腊古瓮颂》《夜莺颂》。济慈写给恋人的绝笔之作《灿烂的星》我大学时代就非常迷醉,今年自己经历了六次病危之后更是感触颇深,感动于这样的诗句:“不断,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/就这样活着/或昏迷地死去。”人挣扎在生死之际,最渴望的是爱情。朋友们可以去网络上搜索这首诗,最好的译本是查良铮翻译的。
家中有一本《济慈书信选》,我最喜欢的是济慈写给恋人芳妮·布劳恩的那些情书,情意绵绵,欲说还休,欲罢不能,剪不断理还乱……那是一个即将死去的男人对恋人的不舍,对未来幸福的渴望,对死亡的恐惧,对家庭生活的憧憬。济慈说出了很多话,但藏在内心的更多更多。这是一个杰出诗人的感情自白,我越来越觉得这些书信比他的诗歌更能感动我。
济慈预感自己将夭折,但他一直对自己的文学成就没有信心,他在给芳妮的信中惆怅地写道:“‘如果我死去,’我自言自语道,‘身后没有留下任何不朽之作,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的朋友为我感到骄傲的东西,但是我一向热爱一切事物中美的本质。要是我有充分的时间,我是会让后人记得我的。’”
济慈生前为自己撰写的墓志铭是:“此地长眠者,声名水上书。”直译是:“在此地安息的是一位名字用水写成的人。”济慈认为自己名字是用水写成的,一阵风就会把它抹得无影无踪。济慈的无限谦虚,使我国当代那些善于吹牛的诗人显得无比丑陋。
后世通过光与影记录了济慈的恋情,《明亮的星》是由简·坎皮恩执导的爱情片,于2009年在英国上映。该片以19世纪的英国为背景,讲述了大诗人济慈和邻居芳妮·布劳恩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。